脚淋巴性水肿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我和男歌手在KTV包房的那一夜wrqs5wgs [复制链接]

1#

我和男歌手在KTV包房的那一夜


我和男歌手在KTV包房的那一夜


Time 2015-08-27 14:13:26 情感驿站


  爱情婚姻


“灵姐,谢谢你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候,能陪我来这儿唱歌,听我的故事。我XW会感激你一辈子。”


在T城一个著名的KTV练歌房某高档包间内,21岁的小伟在唱了几首当下流行的歌曲、喝了几瓶纯生啤酒后,醉眼迷离地望着我,又举起了酒杯。


“不是说好让我来听你唱歌、说心事么?不能喝这么多酒。”我注视着眼前的男孩子,没有责怪却语气坚定。


“我听你的灵姐,就凭你这样一个有身份的人,在这样的时候,屈尊陪我来这样的地方,听我唱歌,听我诉说心事,为我解心结,还自掏腰包为我买单,我就心甘情愿听你的。说真的,这辈子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包括我妈妈。”小伟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泪光,我知道那是他发自脏腑的话,不容置疑。


就在两个小时前,小伟打说:“灵姐,今晚我想跟你一起过。我想请你听我唱歌,可是我刚考完驾照,兜里没钱了,新单位还没开工资。灵姐你在哪儿,让我去找你好不好?我想告诉你全部我从前没有勇气说出来的故事,我想让你帮我解开心结,治好我的心病。如果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崩溃了。”


中秋节这天,因为亲人都在远方,有几个相熟邀我去家里过节,考虑这是个家人团圆的日子,不便去搅扰别人的天伦之乐,我便打定主意独自过节。下午近*昏的时候,小伟的让我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候有了不同过法。原因是,小伟的话让我突然对这个有家却难回,有妈却不疼的男孩儿生出些许心疼和怜惜。再加上我早就感觉这孩子心里被没打开的心结折磨着,他上个有故事的人,我也打心里想助他成长,便同意小伟来找我,说:你没钱不要紧,想唱歌,今夜你选最好的歌厅,我请你唱个够。那面,小伟感动得声音有些潮湿,一个劲儿道着谢。


初识小伟时,他正在这座城市某高档小区做保安。在那一队保安中,他染着彩发、戴着耳钉和项链,穿着也很潮,虽然不是里面最帅的却是最抢眼的,一看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后来不知他们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身份,有天我开车返回小区通过门岗时,那年年轻人就围上来邀我进屋坐坐。


就是那次我了解这个小区的保安队伍中原来有心理问题的比例那么大。有的甚至有被害妄想症之类的精神疾病,我劝他离开到专业医院治疗了。也就是那次,小伟撸起时髦外衣的袖子,让我看到了他手腕上自己切割的累累伤痕。但因为人多,他并没有跟我说得太细。只说父母离异,他眼下名义上跟着爸爸,实际上爸爸已另娶新欢,他在那个家是个多余的人,他也不希罕回那个家看继母脸色。只知道他念过艺校,后来因故辍学了。


他告诉我几天前他刚通过考核和面试,到一个酒吧当驻唱歌手。收入还可以,只是还没开过工资呢。有而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孩子原来这么有歌唱天赋。时下流行的那些情歌从小伟胸腔里唱出来竟是那么深情婉转而别有味道,《亲爱的女人不要流泪》、《真的好爱你》、《我想告诉你》、《爱我却要伤害》、《会不会有一天》、《过往的心伤》、《爱注定要分手》等等。那么多当下流行的情歌,从这个年轻的生命深处滔滔而来。有时他就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在唱,我想也许此时他是把我当成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吧,那样深情那样哀怨那样如泣如诉……


在某一个瞬间,我看着站在眼前专注地唱歌的小伟,竟感觉他全不像这个年龄的男孩,而俨然是一个历尽沧桑的老男人。他满怀疲惫、一脸风霜,为找寻自己的梦想和精神家园已跋涉了太久太久。有多少次,我不由自主为他鼓掌叫好。必里却可惜此时只有我一个听众和观众。不想此时,前台服务员却敲门进来问,你们不懂得怎样消去原声吗?我和小伟相视一笑,我说:本以为他只有我一个听众,原来你们听他唱歌也可以与原唱乱真啊?呵呵!那位男服务生就纳闷地说了一句:“歌唱到这份应当去登台演出挣钱了呀,怎么还花钱来练歌呢?”


其实他哪里知道,眼前这男孩子本就已签约了某个酒吧当驻唱了,只是刚去。而今夜,他只是想唱歌给我一个人听,把他生命中惊世骇俗的故事讲给我一个人听。平时,他是个半自闭的孩子。请亲爱的读者别急,与我一起慢慢听这个男孩子讲他匪夷所思又令人鼻子发酸的往事。


8岁那年,开往青岛的列车载走了妈妈,我的家散了


小伟告诉我,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记忆中,爸爸、妈妈总是没休止地在争吵。直到8岁那年的秋天,原本勉强维持着的家在爸妈又一次激烈争吵甚至互相动手之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家像秋风中凋零的枯叶一样随风飘散。妈妈坐上了去青岛的列车,奔向她的新生活。爸爸留下来,继续着他色、*、*的荒唐人生。而我,则成了一个迷途羔羊,不知道明天的路在哪里。当列车启动的那一刻,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妈妈’让火车汽笛的长鸣淹没。”从此,他恨*了更怕透了那趟从T城开往青岛的列车,因为是它从他身边载走了妈妈。他说,直到现在,每次见到那趟列车他就感觉恐怖,浑身冒冷汗、心慌气短,几乎要晕过去,有时恨不能把它砸碎。


我说那是你做下心病了,这是恐惧症的一种。从心理学上最好的矫治办法就是采取暴露疗法,也称满灌疗法或冲击疗法,就是把你迅速带到令你感到恐怖的境地,让你恐怖衰尽而自然痊愈。你的恐怖便是那列开往青岛的列车,我可以带你到那列你多年不敢正视的火车前,让你盯着那趟列车看,且不许逃开,在最强烈的恐怖和焦虑冲击之后,你的恐怖达到极致直至耗尽,再以后你再见这趟列车,就会视为平常,它不过就是一趟列车,与开往任何地方的列车没有什么不同,家散了,你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不是那辆列车的错。你不应当对那没有生命没有意志的钢铁之物产生恐惧。这样想着,再加上你“列车惊恐”耗尽,便不会再感到心慌、气短、冒冷汗、浑身发抖了。


小伟告诉我,他本来是跟爸爸的,后来爸爸娶了后妈也不太管他了,前两年曾给他兑个麻将室,终因他年龄太小不懂经营而赔本关门门。爸爸很恼火。小伟说他爸爸曾沾上*品进过劳教所,常常脾气暴躁,辱骂他。母亲去山东某沿海城市开歌厅。他说,其实妈妈走的第二年,就把他接去了。只是那一段留给他的阴影太重,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现在讲给我听也有心理障碍,鼻子发酸,想大哭。


我说:别怕小伟,这些都过去了呀孩子,你把那当成别人的故事讲出来,我好帮你把心结打开。从此,你就可以卸下昨天的包袱轻松前行了。


“灵姐,我可以抽支烟么?”小伟问。


“当然。”我从包里拿出一盒红河道。


“这么好的烟,我都舍不得抽。”小伟主说。


“唱歌的人最好少吸烟喝酒,偶尔用也尽量别用劣质的,要学会保护嗓子。”


小伟点燃一支香烟,轻轻吐了两口烟圈儿,就在淡淡的烟雾中,眉头微簇、目光恍忽,仿佛穿越回到走过的岁月……


九岁那年,妈妈把我接到了QD,这时我才发现,在那座城市里,妈妈根本就没有住处。她白天黑夜泡在她租来经营的歌厅里,我也只能跟她住在歌厅。那时的歌厅污烟瘴气。一到晚上,红男绿女出双入对,没有几个是纯为唱歌去的。妈妈的歌厅本就养着小姐,据说她们多是来自农村和郊区的年轻女子,也有来自东北的,穿着暴露、举止低俗,对男人勾肩搭背、浪笑声声,不像现在,还有些看上去举止优雅的“楼凤”。


我独自在楼上一个仅有榻榻米床垫的房间里待着,不时会听到男人女人的大呼小叫。灵姐,我不说,你懂的,就是那种刺耳的JC声。开始我不懂那是什么声音,后来有几次,我就尝试循着声音去找,有的房间门锁了,但我可以在外面听他们的对话和更清晰的呼叫,那些声音在一个九岁孩子的耳朵里是刺耳的,那些话也污秽不堪,虽然那时的我还不能全懂。有的房间没锁门我就从门缝里看到男人和女人欢爱的场面。那是我看到的最早的活春宫。


我吓得捂着眼睛跑开了。可是没多久,我就看到了妈妈和不同的男人上演的这一幕。白天客人少的时候,那些男人就来,和妈妈的关系好像都很不一般的样子。让我心理又恶心又惊恐。直到后来,那些不同的男人渐渐不见了。只有一个和妈妈固定相好,听说曾得过那个城市的拳击冠*。那个白天歌厅里刚好没有客人,那个看上去蛮魁梧的拳击手来了,他像往常一样用手刮了一下我的下巴,又抚摸下我的头,就和妈妈进了一个包间。我饿着肚子,但妈妈没有心思给我弄饭吃,她和那个男人在那个包间里摸来摸去,似乎并没把我放在眼里,因为他们连门也没锁。他们在一起做的事对我来说直到现在想想都感觉要窒息。我看到那个男人粗暴地把妈妈脱光,那么风狂地揉搓她、污辱她,口里说着现在我也说不出口的让人脸红的脏话,妈妈则小绵羊一样地回应着,百般讨好的样子。直到我看到他把自己脱光,露出那一身肌肉,用那时的我来看,多么硕大无比的LE压向身下的妈妈。我听到了妈妈尖利的长叫,我想他那东西一定把妈妈弄疼了。那一刻我真有种杀了那个男人的冲动,我觉得他在欺负和摧残妈妈。


可是我找来找去,只在吧台找到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我把那把水果刀紧紧纂在手里,站在他们ZA的房门口战战兢兢,终于没敢进去。因为我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妈妈突然看到门外的我,并严厉我并用严厉和憎恶的眼神示意我走开。那之后,妈妈告诉我说,这个男人是拳击冠*不要让我招惹他,我们母子还要在他的保护下才可以在那座城市混口饭吃。还吓唬我说,如果我不听话乱来,小命可能就没了。在幼小的我看来,没命事小,他会把我弄得很疼是一定的,因为他有一身肌肉而我却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那之后我就经常看母亲和那男人在歌厅没有客人的时候关上外面的大门来做这种事。他们似乎从来也不避讳我,好像我是屋里的小猫小狗,直到有一天我长大之后,我才知道那也是一个人的藐视和不尊重。他们污辱了一个纯真孩子的眼睛,以至于让我在那么慢长的岁月中想起那一幕都觉得屈辱和心酸,不仅为我母亲,更为我自己。可是那个时候我是如此弱小,以至于只能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对母亲做那种不堪的事。而却不是因为相爱的缘故。


我几乎难过得要疯狂,因为妈妈对他的好我望尘莫及。我后来半夜失眼,长想自杀,用小刀一次次割自己的手腕。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伤痕,但因为妈妈对我的忽略让她终于没有发现我的自残。因为总在歌厅,没有别的事,客少时,我也开始练歌,客人和妈妈都说我有唱歌的天份。15岁那年,我考上了本市艺校,学声乐的,在歌厅长大的我一下子被学校的丰富多彩吸引了。没多久,我被一个18岁的学姐吸引,并开始谈起了恋爱,那是我的初恋,很快我们就发生了关系。学姐显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因为她ZA时是那么轻车熟路,对手足无措的我循循善诱、指导有方。


这场恋爱谈得很招摇,后来有喜欢她的男孩子找我打架决斗,结果一场架打下来,我打伤了别人,自己也被学校除名。妈妈对我感到失望透顶。撵我离开青岛,并亲自送我回到T城。然后独自返回QD,就在妈妈又坐上返回青岛的列车时,我突然觉得这回妈妈是真的不要我了。送走妈妈后,走出火车站,我一路眼泪飘飞。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给我碎了的心止痛,后来朋友出主意,说去纹身吧,肉体的剧痛会暂缓你的心痛。我真的去了。你看我后背的飞鹰就是15岁那年母亲再次离开我时我纹上的。(说话间,小伟掀开后面的衣服让我看,果然一只飞鹰赫然入目)回到山城后,爸爸也不待见我。拿些钱开了个麻将馆生意赔了后,就再也不管我了。可能因为我不争气吧。可是我的不成熟究竟是谁造成的呢,我也不想这样,也许爸爸让一个19岁的孩子开的麻将馆本身就有些荒唐。


灵姐,你知道前不久我刚考下驾照,有部分钱还是借你的。爸爸说我第一次没考过,他不想再管我。记忆中他和妈妈对我从来没有耐性,我每次做错了事,他们不是好好说话纠正我,而是对我恶语相向。我有时看到别人的爸爸妈妈对孩子和风细雨地说话我就好羡慕。前一段,我在一个私企给厂长开车兼做销售员,销售额是所有员工中最好的。几天前又通过面试和考核做酒吧驻唱。我想明年去参加星光大道或中国好声音。可是有时我又觉得看不到希望,感觉心累,感觉一个人走得好孤单,似乎没有力气再继续前行,常常会越想越伤心,独自痛哭流涕,还常常会失眠想一死了之。灵姐,你说我是不是病得很重呢?


我的概括回复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好抑郁就会转为心花怒放


小伟,我真的有被你的故事震惊到,我真的无法想象年纪轻轻的你,成长岁月中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心理磨难。我甚至觉得,你能像现在这样这么自立和懂事,已然是个奇迹。而且这么多年对你缺少关爱的你的父母也应当感觉欣慰了。


从你动辄哭泣且对前程意冷心灰的悲观情绪,还有多次自残甚至自杀倾向等症状看,你确实患了抑郁症。但我觉得不那么严重。造成这种心理疾病的原因更多的是你的人生经历。因为时间长,若归类就是神经症性抑郁症。同时你又患有火车恐惧症。恐惧症好办,就像我说的用暴露疗法可以短期内治愈,但你的抑郁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感觉你的悲观来得有些盲目和无喱头,因为你没有看到自己更多的优秀的方面,爸爸妈妈也很少看你的长项而鼓励你,你在多受责备而少受夸奖的环境中长大且不断地被父母抛弃不顾,让你自卑而缺乏安全感,你让生活中的负性事件太多地影响了你。


首先,你要让自己清楚一点:那就是无论过去怎样不堪回首,它毕竟已然过去,永远成为了历史,翻过去的就翻过去了,不要让它再影响你的今天和明天。


其二,你更多的要把握并活好当下,并把目光投向未来——眼下你已长大成人,父母再不管抛弃你也造不成比小时候更大的伤害,因为你已是有独立行为能力的大小伙子了,靠自己的双手完全可以活下去了。你看你你刚考下驾照,又多了一样可以用来谋生的技能;你脑袋灵活又能说会道,做销售也可以可以做得很棒;你歌儿唱得好,酒吧老板已同意你去当驻唱;你才二十出头,未来有的是机遇等着你去精彩绽放,开始崭新的人生,未来更有太多的惊喜等着你去开启……这一切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望尘莫及甚至是望洋兴叹的呀!多么好的期许,想想都会在梦中笑醒呢,小伟,你又如何可以视而不见自己的好,从何处来的悲观呢?


好好地放飞自己吧小伟,你生命飞过的痕迹天空会知道,姐姐会知道,将来还有许许多多人也会知道,相信姐姐,你有一双可以高飞的雄鹰的翅膀,你可以展翅飞翔。


注:满灌疗法(flooding


therapy)也称暴露疗法,是治疗恐惧症等心理疾病的主要疗法。它与系统脱敏疗法正好相反。满灌疗法不需要进行任何放松训练和设置焦虑等级,而是一下子向患者呈现最强烈的恐怖、焦虑刺激或冲击,或一下子呈现大量的恐怖、焦虑刺激,以迅速校正病人对恐怖、焦虑刺激的错误认识,并消除由这种刺激引发的习惯性恐怖、焦虑反应。故也称为冲击疗法或泛滥疗法。


本文地址: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